2.第2章 棺中腐尸(2)(3/4)
光扫视着她全身,“哟,这骨骼还真是一个女人。来,给爷说说,你是怎么‘杀死’李蛮子的?”说着,一双粗糙大手,竟然钻入她的衣服,隔着纱布乱摸。>
“是不是在石屋里脱了衣服搞的?”那人淫邪地摸来摸去。>
她浑身是伤,疼得直哆嗦!>
“果然是个荡妇,一摸就有反应了。”一旁的光头哈哈大笑,“听说你和人私通所以被送到了这里?你这样子,是很长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了吧。”>
光头急切地解开裤头,“来,大爷让你尝尝!”>
这长生楼,很少有女子进入,更何况,此时进来的,还是一个与人“通奸”的荡妇,这些男人自然不会放过她。>
光头脱去亵裤,朝她扑了过去,瞬间,耳边却响起一个柔媚入骨的声音,“大爷,奴家在这里。”>
光头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那声音像是从同伴口中传出,抬头看去,只见那同伴竟已然变成了一个绝美少女,穿着红色薄纱,露出如雪香肩,光头顿时浑身燥热,立即扑了过去。>
同伴大惊,再看地上的女子,见她黑瞳闪着琉璃光芒,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光头,慌忙惊叫道:“贱人,你对他使了什么妖术?”随即破口大骂,“你这妖女!”却见地上的丑陋女子缓缓抬头看向他,顿时,他便如遭电击。>
那一晚,整个长生楼都听到两个男子**却又痛苦的声音。>
次日清晨,整个长生楼一片喧嚣,火舞进来时,看到那小屋子前围满了人。>
“都让开!”火舞将人都赶走,却在进门的一瞬,震惊得脸又红又白!>
屋内,两个浑身**的男子浑身污浊不堪地抱在一起,都已七窍流血而死。>
距离尸体不到一米的床榻上,仰卧着一人,长发铺床,周身裹满浸着血的纱布,却呼吸均匀,似睡梦香甜。>
这一切都太过不堪和诡异了。要知道,地上死去的两个男子这半年来在一层作威作福,无人敢惹,却在一夜间,如此离奇地死在这个女子的房间里。>
这无疑向人们表明了:这个昨晚才进入长生楼的女子并非简单角色!>
这种效果,十五何尝不知?如果她不让这两个混账死,那么她在长生楼一定等不到第一次任务。>
她必须震慑他人,必须活下去,必须回去找秋夜一澈!>
“你果真淫……”火舞话到嘴边,却骂不出来。这种情景,她也不曾见过,当下羞红了脸,恼怒地举鞭就朝躺在床上的人挥去。>
“将她吊起来!”>
南疆午时,烈日当头,十五被吊在院子中间,鞭子如闪电般抽到自己的身上,汗水混着血水,就如海盐撒在伤口上,让人疼痛难忍,但她却紧闭着干裂的唇,一声也没哼。>
“在长生楼蓄意滋事者,鞭笞三十三次;杀人者,九十九鞭!”火舞狠狠地抽着鞭子,每一次都用足了力道,恨不得将眼前之人打死,“你滋事一次,杀两人,两罪并罚。”>
众人退回自己屋中,少数人开着窗户观望。只见被吊着的人,黑发垂地闭着眼眸,看不到她的眼神,只觉得她无声无息,与死人无异。>
“火舞!”门口传来一个声音,一身白衣的冷走来,伸手拦住了火舞的鞭子,“你想打死她?”>
“你看!”火舞气急败坏地指着两具尸体,“她一来,就死了两个人。”>
看着两个人肮脏的下体,都知道两人昨晚干了什么龌龊之事!>
冷扫了眼地上的尸体,抬头看向被吊打的女子,刚好对上她抬起的眼眸——那是一双黑白分明的双瞳,白的纯净,黑的浓烈,如化不开的墨。>
冷挥剑斩断绳索,走上前去将胭脂抱进了屋,只觉得她轻得毫无存在感。>
戴着面纱的风尽,则抱着药箱默默地跟在后面,一双桃花眼瞟过面色苍白的火舞。>
冷离去后,风尽正拿着一张新的人皮帮她替换,门却突然被踢开,火舞冲了进来,手持匕首抵着十五的脖子,“我警告你,离冷远点,否则,我挖掉你的眼睛!”临走还唾了一口,“不要脸!”>
十五垂着眼眸,听到风尽笑道:“倒是好本事!”>
她抬眼看向他,见他脸上写满厌恶,便用腹语问:“先生是夸我吗?”>
风尽危险地一眯桃花眼,“你居然会媚术?你到底是什么人?”>
“媚术?”她黑瞳闪过一丝无辜,眨着羽毛般的眼睫,狡黠一笑,“嘻,如果连点勾人的本事都没有,那我怎能配上‘荡妇’二字?”>
明明是一张普通的人皮,可铺在她脸上的瞬间,眉眼间竟多出一丝妩媚之态,撩人心魂。>
风尽顿时倒退一步,半晌才稳住心神,语带杀气地警告道:“想勾引我?”>
十五敛眉,幽幽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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