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84 果然父子(2/3)

&ns;“他们家男人,不都这样嘛。”冯庆华笑着说道。

却不料,他们的桌子竟然也上了大厨的菜肴,让江绿竹开心的要死,大饱口福。

他们这边越是这样,那边老爷子越是吃不下东西了,心中暗道:奶奶的,老子辈分最大,资格最老,凭什么不能吃最好的!

说罢,也不要脸皮了,百几十岁的老东西站起身来,执虎头九节杖,走了两步,后头张永贤想要跟着,却被他赶了回去。

一桌人正在吃饭,却看到老爷子走了过来,看着诸葛小容道:“容容,给我让个座儿。”

“咦?男人家不是应该正厅朝南坐好嘛,你来偏厅,和我们挤什么?”诸葛小容一本正经地问他。

决心不要脸皮的张德功正色道:“我是看你一个人吃,没人说话,过来陪陪你,说说话。”

他这么一说话,一桌人都是窃笑,偷着乐的老东西们都是暗爽。

张俊才同样一本正经道:“二老爷,来,我给你腾个座儿。您这边请。”

这位子,离着诸葛小容可远着呢。张德功瞥了一眼,扫了扫诸葛小容旁边,一个是张三贤,一个是张贲,这祖孙二人都让他不痛快,他气的要命,道:“你们两个让开点。”

张三贤吃着一个金针春卷,咬了一口,咔嚓嚓的又酥又脆,却是道:“哎呀,年纪大了,牙齿不好,这好东西啊,瞧着好,还真有点不好咬。”

话虽这么说,却是一口一个,嘎吱嘎吱,咔嚓咔嚓,那声音,那动静,把张德功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百几十岁的人了,却是改不掉要吃好穿好的秉姓,只是觉得这儿子当真可恶,恨不得以拐杖打死他。

张贲在那里端着一大碗荷叶蒸米沙肉片,刨着米饭,嘴角都是米粒儿,边上夏真只觉得张贲吃相真是太矬了。

老太爷看着张贲道:“你这吃相也太难看了。”

张贲屁股生根了似的,反正不挪地方,抬头一看张德功:“老太爷,我们吃饭您还要过来看望我们,太客气了。”他嘴里塞满了食物,鼓鼓囊囊地吞咽,夹着一块牛蹄筋就往嘴里丢,嚼了两下才道:“忘了沾酱油了。”

说罢又夹了一块,沾着酱油,当着张德功的面,塞到嘴里。

张德功大怒,走过来,将张贲撩了撩:“你让开点,我陪你太奶奶说话。”

诸葛小容按捺着笑意,道:“吃饭说什么话,我们这边今天可是安静的很,弄不出声音来。”

张贲嘿嘿一笑,端着大碗就站起身来,边上红袖赶紧给他添了张凳子,张骁骑他们往里头靠了靠,又落了座,张贲点头致谢。

红袖又给张德功舔了碗筷汤勺,老太爷坐下来之后,才觉得神清气爽,对红袖说道:“红袖,来,把那个乌骨鸡拆一只鸡腿给我。”

这乌骨鸡,别说是拆了,碰一碰就酥了,不过它虽然散架,却是皮肉相连,那感觉真是爽到极点。

又夹了一筷拔丝芋头,扔嘴里,嚼了起来。

诸葛小容忍不住笑了起来:“老头子,你不是要和我说话吗?”

张德功脸皮极厚,道:“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食不言,寝不语,不知道吗?”

张俊才暗暗佩服,心道:二老爷这脸皮,还真是炉火纯青的,几十年品质。

三少爷闷哼一声,道:“屁股上烂疮才坐的下来哟。”

说罢,夹了一块泽泻蒸马蹄,嚼在嘴里,脆爽无比,嘎吱嘎吱的响。

张德功不甘示弱,一筷子同样夹着马蹄,扔嘴里,嚼了两口道:“不孝子顺不知道上贡,烂心肝噢。”

这父子二人,都是烂面皮,不同时代的同一种滚刀肉。

周遭看的人都是暗暗窃笑,张贲端着饭碗,只管瞎刨,他见张德功要吃乌骨鸡,竟然自己一筷子将整只鸡都抄了起来,然后嘁哩喀喳地就往嘴里塞。

“小东西你吃鸡不吐骨头啊!”张德功大怒,瞪着眼珠子骂道。

张贲看着他,然后从嘴里一根根骨头吐了出来,笑道:“先塞进去,慢慢吐。”

邻桌的小娃子突然冒出了一个声儿:“妈妈,那个老太爷为什么要来抢位子?”

这声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将将好偏厅听的清清楚楚。

老太爷黑着脸,要是往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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