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天堂恒远 下(2/2)
含着眼圈,说不出的心痛,有时冬寒抓着他的手,就像小时侯,他牵着冬寒一样在家附近散步,爷爷的眼神有些迷茫无助。好像是小孩子抓着冬寒,很紧象抓救命的稻草。在家有时很清醒就会很深﹑很深的望着冬寒,是要刻进灵魂里,人也变得深沉,坐在那好时间,越来越低沉。冬寒也探察过,脑里有一块灰影,可能是那只眼睛受伤所致。可冬寒还没在医典里见过怎么处理,爷爷是普通人,经脉不通,也无法疏通驱散,而且大脑对人来说太过重要,冬寒不敢有半点的侥幸心理,去拿爷爷的性命做第一个试练品,后果冬寒无力承受的。一股无法言表的痛,痛的撕心裂肺,如大山一点一点的压下,让人肝肠寸断,慢慢的挤压着,连换气的空隙都没有。没事就在身边给他泡茶。点好香扶着爷爷的手插在香炉里,没有人在给冬寒讲那些叫人深醒的轶事,冬寒有时给他读医典,他会像小孩子似的听,然后说“这道方子,我好象能熬制出来,怎么就记不起来了。”
平凡压抑的日子,天﹑天﹑天。
无论贫富,两眼一闭,完﹑完﹑完。
……
噩耗在联队进山每几日传来,是表哥传的信,冬寒的天下压一片空白,人也空白。都不记得怎么回去的,爷爷的身体已不在温暖,凉冰冰的手抓着去天堂卖路的铜钱,是在安睡,很安详,白布盖着。父亲说爷爷没留下什么话,走的很安详,也没受什么罪,是在昏睡中离开的。
摸着凉凉的手,爷爷真的离开了,从此天人永隔,泪水滴答,黄泉路上无老少,谁也逃不掉孟婆的那碗忘魂汤,遥望天堂,遥祝那边的爷爷一切顺当。
过来头七,冬寒调整好情绪归队,人以离开,活着的人还要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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