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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扣住。睁眼,抬头看去,铁皮冰箱已将我环抱住。
喵了个咪的,本该是很唯美浪漫的一幕,却因为我一直不习惯被人动腰产生的痒感,什么美感也无法在心中升腾起。?
还没给我继续反应,一个小白团已经跳到我怀里,我习惯性接住,耳畔处传来低低的鼻音:“抓稳了。”
下一刻,我总算了解他的抓稳是什么意思。
前方没路,只有一处峭壁,船又以飞快的速度冲过去,势必会跌落下去。我紧张地死命抱紧葫芦,葫芦被我弄得疼,狠狠叫了一声:“*!”
眼睛一睁一闭,只见周围的景物晃来晃去,耳边还有嘈杂的水击声,瀑布声,强风呼啦啦往裙子内灌。最后,裙摆上扬,掀起来,直接打在脸上。
脚跟感到有实地,风力也减小了好几分,于此同时,感觉腰上那只手也松开,我知道终于是平安降落。
怀里的葫芦使劲挠着爪子,将它包围住的裙摆终于落下,啧啧,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虽然这是反包围。
回头望去,铁皮冰箱的额上蒙着细细的汗珠,表情有些怪异,似乎隐忍着什么,难道毒性又开始发作了?
他见我望来,这才道:“走吧,最好在天黑前进入药谷。”
沿着水流往下走,终于见到一座大峡谷。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空空的山谷里传来一个雄浑有力的声音,让我想起很久以前看的西游记里佛祖的声音,这么比喻就很贴切了。
只是闻其声,却未见其人。声音是从何处传来,难道古人也有类似于传声器之类的技术,实现千里传音的梦。
正想着要不要虚报一个姓名,铁皮冰箱已经开口道:“死人,无名无姓。”
对面山谷里沉默了一会儿,才又说道:“第一道关卡通过。”
好吧,我承认其中蕴含的哲理过于深重,我这枚俗人实在参悟不透,只是跟在他后面往山谷走去,好奇地小声问了句:“若是没通过硬闯会怎么样?”
“里面随处一花一草皆有毒性,若是硬闯,这些花草可以置我们于死地。”
好可怕,我想着那些花草扭着美丽的舞姿向我们摇着死亡之手,心里一阵发麻,更加贴近铁皮冰箱走着。
“因此想要进入谷内,还必须经过考验?”
“恩。”
“要是过不了就进不去?”那我们岂不是可能白来一趟,那他的毒该怎么解?
他抬头望着山谷前方的路淡淡道:“没事。”
一条细小的血痕自他嘴角边渗出,可他丝毫未有察觉,我情绪微动,“你……”
正欲问他如今身子到底怎样,伸出的手在他疑惑地望过来后又放下。既然他在我面前隐忍着没有流露出任何不适,我就顺从他的意思,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吧。
否则,他压抑得那么辛苦又还有什么用。他的一句没事,怎么可能真的没事。跟了他那么久,他的身子状况如何,我不说多了解,但也应该知晓个七八分。他的性子如此,我也已经明了现下该当如何配合。?
他说没事,就表示他还能熬到找到妙手神医为止。
这时,已走到一个山洞内,再往前一步便是滚滚熔浆,要想通过熔浆到对面的洞口,只有一方法可以使,那便是从山洞顶上垂落下来的绳子,一共有两排,正好我和他能各顺着一排,一根绳抓过一根地往前。唯一值得庆幸地是,设计这关卡的人还算有点人性,每隔三根绳设有一个台子可供休息,之后又要再抓着绳子继续往前。一旦不小心,手没力气或者抓不稳,掉下去怕是尸骨无存。
这可真不是闹着玩的,葫芦站在边缘上,看着从岩浆下冒上来的黑烟,回头看看铁皮冰箱,又看看我,默默回头,蹲在角落里不发一语。似乎已经下决心打死它它也不过去,至少被打死还有个全尸,你们谁爱去谁去。
‘咕噜,咕噜’,底下还持续发出沸腾翻过的声音,在这热火朝天的山洞里,我却感到一股寒气自上而下到了脚底。
于是,我也默默退了两步,虔诚地看着铁皮冰箱,阿谀奉承地说道:“主人,凭你的功夫,你可以一个人跃过台子,我和葫芦留在这儿等你回来。”
自从他摘掉面具以后,脸上任何一个表情我都看得分明,譬如现在,他的表情还是和铁皮面具一样的没有表情,而唯一的不同,至少我看得出他真的没有表情。
闻言,他低头看我,看得我有些心虚,嗫嚅:“我拉着你,只是加重负担,你看我笨手笨脚。待会一个蹦跶可能就扯下你的后腿,到时候一尸两命。”
“在这等着。”
一阵微风掀起,他足尖稍点,如同一只悠然的蝴蝶,外加一个华丽的旋转,从这端飞到了第一个台子上。
我正欲给他喝彩,只见他脚尖刚碰到那台子,忽的抖动,山洞顶上发射出密密麻麻的利箭。
还没容我反应,他已抽剑打下率先飞来的箭,那刚着地的足尖借势发力,一个翻转展臂弹了回来。我不得不再一次佩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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