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九章 夜审日特工(2/2)
痒得要死。
龚破夭看李绍嘉毫不在乎的样子,便知道他能抗柒树。
也就眨眼的工夫,日本特工的身子开始扭动了。
没两分钟,就倒到地上,拼命地翻滚着。
欲挣脱双手来挠挠身子,挠去火辣辣的痒,但哪里挣得脱?李绍嘉绑的是鬼结,越挣越紧。
不一会儿,日本特工就痒得“嗷嗷”直叫。
像哭又像嚎。
这柒树单是碰到表面,就令人过敏,何况是汁液涂到身上?汁沁肌肤,汁沁血脉,就不仅仅是表皮的痒,而是浑身上下、从外到里,都处于一种火辣辣的奇痒之中。
痛,人可以不惧。
有的人是宁愿痛死,也不会屈服。
但这痒非痛。
真要形容的话,痒到极致,就像人做恶梦,梦到自己掉落到深渊,有一种难以言的恐惧。
一脚将日本特工踏住,龚破夭便直奔主题:“你来保护的人是谁?”
痛苦地喘着气,扭曲着脸,日本特工再也傲不起来了,嘴巴一张,话语不清地答:“是铃、铃、铃木俊三。痒死了,痒死了,快、快帮帮我。”
“帮你可以,只要你老实回答,他此行来的目的是什么?”龚破夭继续追问。
“不,我不知道。”
想想,他不过是一个保镖,未必知道更机密的东西。龚破夭便拐了一个弯,问:“你们来了几个人?”
“十、十二。”
十二?
龚破夭心头一颤。
这么,他们今晚追杀的六个特工,只是铃木保镖的一半。这等阵仗,比保护一般的将军还要紧吧?
“铃木是个什么人?”龚破夭的问话刚出口,心里就闪过一丝寒意,立马对李绍嘉道,“心。”
李绍嘉的反应好快,倏地拔地而起,飞上了磨坊屋顶。
龚破夭则一脚将日本特工踢落沟渠,身子一弯,如豹般射入磨坊。
登时,枪声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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