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七章 心中也诗意(2/2)

“我睡着了?”龚破夭不由得问。

范庭兰点了点头,笑道:“还在喊欣欣哩。”

“不可能吧?”龚破夭站起身,自己并没有真切地梦到田欣啊。

“不信你看看天。”范庭兰笑。

龚破夭一抬头,发现太阳已经爬上了树梢。很显然,田欣飞来的吻,让他睡了一个多时辰。

笑笑,龚破夭望着范庭兰道:“我果真喊欣欣啦?”

“当然是真的呀,喊得好情深意切那。”范庭兰欣羡地道。

“唉,喊没喊她我还真不准,但确实是想到了当日在家乡时的斗牛。”范庭兰甜丝丝地。

“你还要送诗给欣欣哩。”

“不会吧?我长这么大,还没写过一首诗呢。”龚破夭实话实。但经范庭兰这么一,心里还真有一种要为田欣诗一番的感觉。

“没写过诗不等于心中没诗。”范庭兰着,眼里也飘出了诗意盎然的表姐。

龚破夭想想,也觉得范庭兰言之有理。在讲武堂念书的时候,他最爱读的就是徐志摩的诗,尤其是那首《再别康桥》。当时尉迟风就不解,问他为啥爱读这些酸酸的东西。

“嘿嘿,不读诗,无以言。人家徐志摩的诗就两字:潇洒。”当时,龚破夭对尉迟风答道。

当晚,尉迟风一口气读了徐志摩的诗集,第二天却对龚破夭道:“我怎么就读不到他的潇洒呢?”

龚破夭看了看他:“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

“老大,听听,客人来了。”突然,范庭兰打断了他的回想。

龚破夭伸耳一听,山下隐隐传来了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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