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刀(2/3)
后,刀奴喝了一声:“刘备闪开”。
刘备吓了一跳,急忙躲开。刀奴把刀从炉子里夹出来,迅从阿布手里取过钻头,将刀柄那全部位放到砧板上,手几乎只是一抖,便在预留镶刀柄的位置上捅出四个间隔均匀的小眼来。
他扔下钻头,又取过刷子,蘸着刘备和好的稀泥,飞快的刷在刀身上。稀泥沾在黑里透红的刀身上的时候,出令人倒牙的“滋拉。声。尽管他这刷子很可能也是特制的,可是在两面刀身刷完之后,毛也被烧到根了。
刀奴用铁钳子夹住刀身,目不交睫的盯住它,当刀身上最后一抹红色也完全消失的时候,他一下子把整把刀都塞进了木桶里。
伴随着巨大的“滋拉”声升腾起一大团白色的烟雾,还有非常呛人的味道。两个知识分子和一只猫都躲得远远的,只有我们三个还留在刀奴身边,想看看这刀的变化。刘备还使劲闻了闻那烟雾,看来他对这桶里的液体成分一直很好奇。
当刀在桶里冷却定型,刀奴把它在里面使劲涮了刷?
“阿布,你把那盆清水和抹布拿过来,何必来,你去把这桶倒了。远点倒,别招苍蝇。”刀奴说道。
听刀奴这么说刘备实在是忍不住了,问道:“那到底是什么啊?”
“牛尿刀奴笑道。
刘备“呕”了一声,夺门而出。
等我把那桶尿远远的到在山坡下再回来的时候,刘备已经坐在椅子上了”脸煞白,一看到我冲他笑就抢先喊道:“回去的时候谁也不许提这个事!谁提我跟谁急”。
这就叫做贼心虚啊,我怎么了那么闲得慌满处去吆喝“刘备喝牛尿了。?再说这句话还像绕口令似的。舌头大的人也说不利索连说五遍之后搞不好会说成“刘备喝农药了
那把刀已经成形了,刀很宽。整体的弧度在似有似无之间,可是流线的感觉又非常顺畅。不知他是如何通过锻造的方式留出刀刃的宽度的。刃宽与刀身之间有一道明显的棱线,网劲十足。刀尖几乎是个直角。也许就因为刀尖不在刀身的中线上,才使这把刀的弧度感觉比实际上的更夸张。刀尖与刀刃和刀背的相交处都是强硬而突兀的。丝毫没有经过圆滑过渡,以至于相邻的两处刀刃之间都有一条棱线。尽管现在这刀还没有最后完成,没按刀柄也没开刃,可是我已经看得心痒手痒眼痒,恨不得马上就能拿起成品出去砍点什么。这种感觉又让我怀念起第一次握着自己的青铜剑的时刻了。
刀奴继续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自己的工作,他取出两块黑色的木头,按照刀柄的长宽打磨好之后,又给掏成半空,按照刀柄上的钻孔个置打好眼之后。又珍而重之的取出两块其貌不扬的灰色物件来。这两块东西在打磨得时候出烤骨头的味道来。我生怕再搞出和刘备一样的笑话来。胆战心惊的问:“策策,这又是什么呀?”
“猛妈象牙化石他说。
我吐了下舌头。这要是在现实中我背着这刀在街上走,都不用碰到警察,碰到绿色和平组织的就够把我给废了的这刀牵扯到了多少应该受保护的珍稀动物啊?
用四个栓子把木头和象牙都固定好之后,刀奴又横着在刀柄上浅浅的开了几道槽,用编好的红绳顺着槽勒好,最后在刀柄末端的圆环上
我感觉刀奴真喜欢刀柄上下功夫,以前那把菜刀的刀把就是镶金嵌玉的,结果害得我以一个厨子的形象逛遍了古村和古镇。
但是一把刀通常来说也只有在刀柄和刀鞘上做修饰了,真往刀身上镶钻,,那不成了萨达姆的镀金了吗?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从刀奴手里拿过刀把玩,被他瞪了一眼:“你怎么就喜欢半成品呢?等着”。
等着就等着。子曰: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诗云:梅花香自苦寒来。我在这个游戏里这些天经历的事比我之前一年里经历的都要多,我已经不是那个下片时都要眼睛盯着进度条的傻小子了。
刀奴走到砂轮前要给刀开刃。我开始给大家烟,现在这些人都跟我学坏了,以前阿布和刘备都是可抽可不抽的,现在自己都买火机了。最可乐的就是赵估,在我的熏陶下已经习惯了一手拿画笔一手拿烟了,打眼看就像个当代艺术家似的。
砂轮打开了,机器声轰鸣。刀奴用的还是立式的大号砂轮机,轮片子就像洗脸盆那么大洗脸盆是一个多么亲切和被作者喜爱的参照物
,口肝的火星子就像被憋急了的尿一样从刀刃与轮片的剪切角幽出来。那四个古代人都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惊讶的合不拢嘴。只有我神色淡然若无其事打手卜时候在我爸厂子里见得多了,再说也得给现代人长点脸是不?
刀奴每打磨一阵就要用眼睛找找线,这把刀现在已经越来越像一把刀了。随着工作的进度。刀奴的节奏越来越慢,经常是眼睛对着刀尖看了半天,才在砂轮上飞快的“舔”了一小下。
“何必来,你过来刀奴对我说道。
我美滋滋的就跑过去了,这一周可以媲美我在蚂蚁洞的一周了,为的不就是这一玄吗?
“手刀奴说道。
我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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