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攻心为上 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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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静又问:“是婉儿吗?”≈l;/p≈g;
郑凤祥又摇了摇头,说:“想不到你们连婉儿都知道了,我对婉儿亏欠太多,是个不称职的父亲,可她是我的亲生骨肉,怎么会杀我?”≈l;/p≈g;
虚静又问:“是小宝吗?”≈l;/p≈g;
郑凤祥还是摇了摇头,说:“他还是个小孩呀,连他都受到牵涉,我真作孽了。”≈l;/p≈g;
虚静又问:“是胡老板吗?”≈l;/p≈g;
郑凤祥面部一阵抽搐,随后又摇了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l;/p≈g;
“为什么不可能?”≈l;/p≈g;
“因为……”郑凤祥说了两个字就突然停住了。≈l;/p≈g;
虚静紧紧追问:“到底因为什么?”≈l;/p≈g;
郑凤祥气若游丝地说:“因为他早就死了。”≈l;/p≈g;
虚静感到其中大有文章,一个早就死了的人,郑凤祥为何念念不忘?为何提到他的名字时郑凤祥神情突变?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虚静本欲深究下去,但一看到郑凤祥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的态度,觉得现在强攻没有好的效果,只能暂时缓一缓,让行动小组其他成员去进行调查了。想到这时里,她说道:“既然上面四人都不可能害你,那么,按照排除法,现在只剩下白长官了,是不是他?”≈l;/p≈g;
郑凤祥先是十分惶恐,随后显得迷惘,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发抖地说:“不,不可能,他是我的恩人……”还未说完,他猛然把被子盖住脸部,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作任何回答。≈l;/p≈g;
虚静看出了一些端倪,但她并不着急,等了近一刻钟,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一个p3放在郑凤祥的枕边,按下播放器,邓丽君那忧郁、缠绵的“我只在乎你”随即弥漫在整个病房。≈l;/p≈g;
也许郑凤祥的情绪开始平静,也许邓丽君的歌声催动了他某种情愫,他终于主动掀掉了盖在脸上的被子,有些惊异地打量着虚静,随后说道:“虚警官,我从小就喜欢邓丽君的歌,您怎么会知道?”≈l;/p≈g;
虚静其实带来了四五位不同风格歌手的磁带,放邓丽君的歌纯属偶然,没想到郑凤祥是邓丽君的粉丝。虚静从心理学理论分析出,对音乐和歌声的偏爱,无形中折射出一个人的性格、内心**或向往,她对郑凤祥说:“邓丽君的歌一般都是多愁善感的人才喜欢,像郑老板这样意志坚强、春风得意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情结?”≈l;/p≈g;
“我还喜欢腾格尔的歌。”郑凤祥说。≈l;/p≈g;
腾格尔是蒙古草原的歌王,他的风格粗犷、浑厚、豪放,这与邓丽君的风格形成极大的反差,虚静由此作出推论:郑凤祥是个有着双重人格的人,这可能与他的复杂经历不无关系。但她显得轻描淡写地说道:“腾格尔的歌有些疯狂,你喜欢疯狂吗?”≈l;/p≈g;
郑凤祥沉默不语,心中暗想:自己曾经的疯狂向谁言说?他叹息一声,带着些许忧郁说道:“我这样的平头百姓哪敢疯狂?就是疯也只能疯在梦里,梦醒时分,希望破灭,用我们家乡的话说,一夜想了千条路,回家还是磨豆腐。”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似在考虑下面的话该不该与这个女警官说。他见虚静很专心地在倾听,眼神中对他充满期待和关切,这是一双多么美丽的眼睛啊,郑凤祥被虚静的美和善深深感动,终于鼓起勇气问道:“虚警官,我看您年纪虽不大,但很有学问,不知道会不会解梦?昨夜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到山中游玩,刚到山脚下,就见山体开始晃动,我来不及逃跑,被大山压住,呼吸越来越困难,我拼命挣扎,精疲力尽,醒来时一身冷汗。按照我们家乡的说法,梦见身子被大山所压,就会大难临头,不知您能否对此有所指点?”≈l;/p≈g;
虚静在大学里就认真研究过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理论。弗洛伊德解析梦的方法,不是非科学的“象征法”或“密码法”,而是根据做梦者本人的联想,循序渐进地进行研究。同时,她心中明白,自己这么多天的服务和照料已赢得了郑凤祥的好感,否则,他不会把这种涉及到**的事告诉自己,因而颇有耐心地对他说:“中国古代早就有解梦的学问,‘周公解梦’就是典型,其中不乏古人的智慧,但又有许多迷信的色彩。现代科学对梦的解析是由奥地利医生弗洛伊德开创的。他认为梦并不是人们意识里浑沌、荒诞的产物,而是情绪的释放,本质上是愿望的实现。从你的梦境来分析,你心中一直压着一座大山,尽管你千方百计想摆脱它,而始终欲罢不能。如果你相信我,愿将心中的大山向我稍作透露,我就能尽力帮助你,你看怎样?”≈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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