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谓的成功是失败(6000一更,二更晚上更)(1/4)
“sorry,我是不是来晚了?”我自台下人群,与史迪文面对面。
史迪文的双目生得偏细长,我曾那么那么喜欢,夸他说再炯炯一分则少了魅惑,少一分又不够神采奕奕,真是恰到好处。可这会儿,他负了伤的右眼睁都快要睁不开了,像割了一条缝儿一样滑稽。
他苟延残喘,无声地警告我:何荷,别乱来丫。
这是我眼中的他,而旁人眼中的他,大概是个亘古不变的明星媲。
我自台侧上台,四周针落可闻。史迪文做不得小动作,只好堂堂正正地殊死抵抗:“何小姐?”我对他置之不理,行云流水,我说诸位,你们翘首以盼的新任ceo……就是我,何荷。
场下哗然,闪光灯连作一片,如同白昼。我也有今天,像是比史迪文的风头更要劲上加劲。史迪文从唇齿间隐隐挤出:“何荷!”我则旁若无人地以手掩口,对他咬了耳朵:“要把我拖下去吗?来啊,把我拖下去,我就不仅仅是爱慕你的跟踪狂了,还会被人叫疯子吧?”
史迪文被我吃定了,他华丽的行头下是他自疼自痛的伤口,他甚至连上唇之上都发了汗,双唇哆哆嗦嗦地闭合着。终于他后退了一步。
我立于台中央,声如洪钟:“在座的兄弟姐妹,关心时事的对我并不陌生吧?是我,早先和你们所爱戴的新任董事长steven一块儿见报的何小姐,就是我。只不过见报时,我是他极端的追求者,是个跟踪狂,是个威胁他和他太太白头到老的定时炸弹。而今天,公事公办,我是他的左膀右臂,是和你们并肩奋战的战友,或者说,我这新任ceo是你们乔泰……未来的希望。”
我几乎噗嗤一声笑场,可可笑,就是我的目的。
无人响应。台下的善男信女们,目瞪口呆。
我对那女员工挑了挑眉毛。她这才嗫嚅道:“啊……啊?下,下去吧……给你……一大哄哦……哄哦。”
多么尽心尽力的倒彩,可惜她太势单力薄,说完,完了,没能一呼百应。
“椅子。”我又对她使使眼色。她俨然是我的人了,忙不迭锵锵地拉了把椅子高举上台。我发自肺腑地对她道了声谢谢,随即落坐,“接下来,是答记者问的时间。”
有人俗气,张口便问:说好的扎克伯格呢?我随机应变,说扎克伯格……何荷……你不认为这两个发音真是太像了吗?呵,这也不是第一次有人把我们俩搞混了。
我今天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台下再度鸦雀无声。可再转转念,何翱被掳二十六个小时了,我是真的随时会疯掉,可既然尚未疯掉,便总要好好做事,装疯卖傻是万万行不通的。我要的是投降乔先生,无条件的投降,他要史迪文失去董事会的支持,所以,我站在了这儿。可我既然站在了这儿,便不能是个百分之百的笑星,我做定了乔泰的ceo,做定了他史迪文穷途末路的,无能的底牌。
我微笑:“我的笑话有没有这么冷啊?”
这时候总会有人带头笑笑,彰显其幽默。
至此,史迪文认了命,无怨无悔地无声着。
我又站直身:“笑话讲完了,就该说说正事。扎克伯格先生所象征的华尔街,权威有权威的优势,但我何荷,是凭借对你们乔泰……不,是对咱们乔泰的了解,事无巨细,而最终站到这儿的。用steven的话说,这就叫做有的放矢。”
说到这儿,我回过头看了看史迪文。或许旁人会说我们一唱一和,但我眼底的挑衅,他史迪文就算是个独眼龙,也能看得清清楚楚。我笃定了他不会有半个不字,可他微笑着一伸手,“鼓励”我继续,认命认到了这破罐破摔的田地,我反倒惶惶了一阵。
重新面向台下,我硬着头皮:“鉴于我的确不如扎克伯格赫赫有名,我有必要先自报报家门。”我平铺直叙,于哪年就职于宏利,又于哪年就职于上海安华外汇,最后便是这次系统之战最大的赢家,瑞元。
“请问何小姐为什么会于乔泰最困难的今天选择乔泰?”
“因为不会更糟了是不是?”
“或许何小姐选择乔泰,有没有可能是掺杂了私人感情?”
我几时这么独当一面过,腿肚子始终在簌簌发抖,随时会穿帮:“啊,私人感情……你是指?”
这时,天助我也。不是那女员工,而是另一名,接下话茬,说难道不是是个人就有私人感情吗?对榜样的追求,上下手足的同心同德,这一样样哪个不叫私人感情?记者将话挑明,说我说的是何小姐和steven……仍有救兵,这回是那女员工一鼓作气:“乔泰对steven有‘私人感情’的女性,恐怕不在少数,何小姐不过是其中之一。”
没有倒彩,或者说岂止没有倒彩,我的支持者们还为了我挺身而出了。
可这不是我要的:“诸位,咱们好像又跑题了。”
小董事们抓耳挠腮:“说说你有什么对策!”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从瑞元到乔泰,知己知彼是我不变的优势。”
“我们要的是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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