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重伤初愈赴苗疆(1/3)
萧风自从服下了那数十枚白玉伽南丸,身体恢复极快,又过了数日,便能行动自如,功力也恢复了五六成。 这日,两人吃过一条鱼,萧风出了片刻神,忽对玉生烟道:“我还是放心不下昭师姐,花拂柳阴郁狡诈,性情变化无常,不知她现在如何了。” 两人目光相接,玉生烟当即明白萧风的意思,问道:“你想上山看看她是否安好?” 萧风点头道:“没错!” 玉生烟心领神会,道:“我知道你又想去冒险。”沉吟半晌,忽而下定决心,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看她一眼,她若安好,我马上下山来与你汇合。” 萧风断然道:“不成,我虽受了伤,但轻功还在,不易被发觉。如今你内力全失,若要上山,就是羊入虎口。” 玉生烟也不纠缠,道:“好,不过,你万事心,千万莫要惊动了三兄弟。一旦确认昭无事,便即刻下山,不要逗留。” 萧风重重点了点头,道:“你放心。”当即提剑,转身朝山头奔去。 玉生烟望见萧风背影隐没在树林中,心中着实担忧,想他有伤在身,行动不便,若要再遇到那三兄弟,当真凶险万分。虽然不愿萧风以身犯险,但玉生烟更不愿阻拦他。 玉生烟不再多想,唤来两只雕儿,扬手一指,正是萧风上山的道路,道:“好雕儿,远远的跟着萧风哥哥,一旦有危险,立即保护他。”两只白雕与萧风相处多日,早已熟惯,无需玉生烟多言,凌空一啸,振翅一展,当即朝山顶飞去。 玉生烟倚树而坐,一直细数自己脉搏,计算萧风上山的时间。此时,萧风已离去约莫大半个时辰了,不由开始胡思乱想,萧风哥哥莫不是遇到了花拂柳与柳扶风两兄弟,被他们逼迫着出我的所在?不对,花拂柳、柳扶风倒好应付,若是遇上风行云就难以逃脱了,他脾气古怪,狠辣乖张,要是再打萧风哥哥一掌,他如何承受得了。 正所谓:关情则忧,关心则乱。 玉生烟神色惶惶,心里想到:原来盼一个人回来,竟是这样心焦,我宁肯去犯险的人是我自己,也不愿坐在这儿等着。等待最是难熬,若再加上胡思乱想,就更是难熬,度日如年。从前,姥姥与哥哥从未让我如此等过,我更不知道等待是何滋味,想来如今我孤身在外,哥哥也必定担忧我的安危罢。 想着想着,玉生烟忽又释然一笑,道:到底了,就是自己爱吓自己,心胸豁达一些也未为不可,人之常情,哪就如同生死离别一般了。《妙色王求法偈》有云: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畏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就是这个道理了! 玉生烟正自出神,忽而感觉一只手在自己左肩轻拍一下,玉生烟心中一喜,回头一看,却并未看见有人。那只手却又突然在自己右肩上拍了一下,玉生烟朝右一看,只见一张大大的笑脸凑在自己眼前,眉目清秀,俊逸逍遥,一双眼睛犹带着笑意,正是萧风。 玉生烟喜出望外,脱口呼道:“萧风哥哥,你可算回来啦!”但又自觉太过激动,不禁压低几分声音,敛容收色。 萧风笑道:“对呀,可急坏玉儿了吧?” 玉生烟笑道:“等人的滋味可不好受,特别是等一个去以身犯险的人。看你这么高兴,昭师姐一定安然无恙吧。” 萧风道:“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上山之后,我伏在屋檐上半日,不敢飞身下屋,等了许久,才见昭师姐踱过回廊,回至房中,正坐在窗前绣花,我又看了她许久,想来她一定是无恙了。” 玉生烟顾盼一笑,道:“那就好极啦!如今我们也可去追上林大叔了,还可……” 萧风抢道:“还可为你的雕儿解毒治伤。” 玉生烟拍手一笑,道:“没错。” 两人当即出发,行至童河坝时,便发觉华山派凌越留下的记号。萧风又买了两匹快马,与玉生烟一路向南奔去。 两人日夜兼程,一路跟随记号,行至叙州府。玉生烟虽已失武功内力,但仍不辞路途遥远,辛劳奔波,咬牙坚持,强撑着身子,每日跟随萧风骑行几十里路,毫无怨言。这日行至铜关渡口时,记号却突然消失不见,萧风道:“想必他们已经乘船而去了。” 玉生烟问道:“此地是什么地名?” 萧风道:“铜关。” 玉生烟一抬眼,但见江宽水阔,大水茫茫,水深面广,又无风浪,确是良港,喃喃道:“云南的滇铜最好,将铜上贡给朝廷必须经过叙州府。从昭通运来的滇铜便在铜关码头停靠转运,怪道此地叫铜关。” 萧风笑道:“你懂的倒真不少!” 玉生烟问道:“萧风哥哥,你道他们从峨眉山到滇贵是走陆路快,还是走水路快?” 萧风道:“自然是走陆路快,想来锦玉刀为摆脱追来的人,必然又兵分两路,一路人走陆路回苗疆,另一路则乘船顺流而下,几经转折再返回苗疆。我想,此时锦玉刀必然走的是……” “是水路。”两人心意相通,异口同声道。 此时天色已晚,再看看渡口,也只剩了一条船了,正预备着收锚启航。萧风忙问那船家:“师傅,今日我们两个来晚了,可否载我们一程。” 船夫不耐烦的摆摆手,道:“快走罢,快走罢,明日再来。”玉生烟忙取出一锭金子抛到船上,道:“船家师傅,好歹行个方便。”船夫见是一锭黄灿灿的金子,眼中精光一亮,登时欣喜若狂,一揖作到地面,忙将船舶到岸边,放下梯子来。 萧风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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