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五,暗设套隆庆荐才 入京畿遂贞面圣(1/2)

悠扬的乐声一路飘來,七月初秋,天气渐渐转凉,菩萨哥一身粉红色织锦衫,典雅的浅色花纹,外罩浅紫色罩衣,白蓝色腰带,绣着纯洁的莲花纹,搭配温润的玉佩,在腰间轻轻飘荡,足瞪精美高靴,心坐进锦轿里,侍女缓缓放心蓝色的轿帘,前后从人左右护卫,轿子缓慢前行着,思绪起伏,回想艰难的白天,菩萨哥长舒一口气:“自己为自己选择的路,无论如何,她再也不会回头了。

”很快会见到陛下哥哥吧”心底泛起丝丝喜悦。

窈窕殿内,陈设一如她离开的时候,书案一尘不染,书籍整齐叠放于上,回到熟悉的环境,心情渐渐平复,拿起案上的女诫,仔细翻阅着,夕阳照入,皇帝并未如她料想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深夜独寝,不由隐隐不悦:“陛下哥哥不來吗今夜她会在哪里,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心底五味杂陈,难以名状。

清晨,暖暖的阳光洒了进來,菩萨哥忙起身,镜前梳妆,穿上墨绿色织锦衫,同色百褶裙,米黄色腰带,长袖圆领,精巧莲花纹,绣于四边,盘好“朝云近香髻”闪闪发亮的玉簪,粉黛匀称,迈着碎步,在宫女的簇拥下离了寝宫。

一路走向贤慈殿,秋凤习习,道路两边铺满枯黄的落叶,绿色是娘亲最喜欢的颜色,代表生机。

贤慈殿前,皇后一身明黄色朝服,站立不语,内侍宫女纷纷垂首侍立,皇太后上朝未归,后宫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如此相遇了。

“皇后千岁玉体安”菩萨哥大礼拜伏。

“你回來了,本宫还以为你忘了身份呢”皇后脸上掠过一丝冷笑:“昨天陛下在你那舒坦呢”

“啊皇后千岁,臣妾昨日,不曾得见圣上”菩萨哥仰头答道。

皇后猛然一惊:“真的吗起來话:“

菩萨哥站了起來:“本宫派人各殿问过了,陛下昨夜行踪不明”

“啊”菩萨哥吃惊不,转而窃笑:“皇后千岁休要笑,陛下岂会独自出宫而无人知晓,您在逗臣妾呢”菩萨哥并沒有生气,随着时间的流逝,皇后对某些事情看得越來越清晰,恨依旧恨,但她已经完全沒有力量伤害到眼前女子分毫。

如水般洁净的明眸静静看着皇后,沒有恶意,却也不卑微恭顺,经历家中变故,体验几多剧痛,方知情之贵重,不改淑女本色。

两人对视,正各怀心事,不知如何收场时,皇太后一身皮质国服,走过两人眼前,跨进贤慈殿大门。

皇后整了整腰带,忙迎了上去:“母后安”

菩萨哥站在身后,缓缓一礼:“皇太后陛下安”

“都退下吧”萧绰完亲自关上了寝宫的大门,两人耳边只留下门板碰撞的响声。

两人对视一眼,颇有不安色,各自回到寝宫。

远远望见寝宫门前站着侍卫,菩萨哥轻叹一声,悬着的心放下了。

纤纤素手,掀开浅蓝色丝质隔帘,耳边响起阵阵鼾声,菩萨哥秀口微张,皇帝一身明黄色朝服,玉带齐整,高靴未脱,斜躺在榻上。

菩萨哥來不及多想,迈步上前,替皇帝脱下高靴,外袍,盖上锦被,担忧的注视片刻,轻手轻脚的退了出來。

端坐书案前,轻唤侍卫询问,听完后,不禁微蹙双眉,一脸诧然,暗叹道:“这其中关节,我是不懂,只是恒王真会惹事,连遂贞哥哥也被扯进來了,太后姑姑不为难才是怪事”

南院府衙,韩德让一身圆领长袖官袍,手提羊毫,伏在案前奋笔疾书,字迹浑厚依旧,却隐隐散发着丝丝焦灼。

匆匆吹干墨迹,装入信匣中,正色叮咛了侍卫长一阵,侍卫长脸色微变,抬头问道:“上官,真的如此重要吗”

“务必告诉遂贞事情的严重性”韩德让神色肃穆的再次叮嘱道。

目送心腹远去,宣旨的内侍已经跨了进來,递给韩德让一道圣旨:“楚王辛苦您了”

“沒事吧去见休哥好好畅谈一番,也是一件幸事”

片刻后,翻身上马,一路绝尘。

午后时分,皇帝幽幽转醒,香炉里散发的阵阵清香扑面而來,皇帝坐起身,站在床帐外的宫女连忙替他穿上深蓝色外袍,正起立时,菩萨哥掀开隔帘,领着宫娥们端着大大的餐盘鱼贯而进。

皇帝见此会心一笑,做到一旁的妆台前,细细的观察着众人排膳。

众人忙停,皇帝坐到了餐桌前,牵起菩萨哥,笑道:“陪我一起,其他人下去”

整个内室瞬间变得安静,几许温柔的目光投來,思量良久:“看你这样,朕也就放心了”隆绪温和的吐出这句话。

菩萨哥一身粉蓝色襦裙,黑色罩袍挂在床边的架子上,笑意吟吟的:“妮子不会离开了,会一直让你操心下去,除非后宫里有了更让您操心的对象,那是妮子的命”平缓温和,坚定从容,不带一丝退却,不含一分犹疑。

隆绪感到阵阵温暖,心情大好,任玉人半靠在怀中,一边大口吃着可口的膳食,难以形容的惬意游遍全身。

膳食渐空,看着清丽白皙的面容,隆绪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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